他原本的计划,是明天跳完舞再说,带着茶花舞的余韵,他们可以重新拥抱爱情,那是最美的了。
解弋不留情地说:“快出去。”
严柘起身,他当然不想就这么离开,他看着解弋,想要说些什么。
解弋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了,头也一阵一阵的眩晕,眼前发黑。
“你是不是不舒服?”严柘发现了,过来想扶他。
“我没事。”解弋道,“你给我出去,出去!”
他以为他的焦虑症发作了,他已经很久不为什么焦虑了。
他很生气。这都要怪严柘。
严柘引诱他来,又什么都不说。
他这是在为爱情焦虑。
严柘说:“宝宝,你可能高反了。”
解弋:“……”
解弋吸了氧气瓶,吃了药,昏昏沉沉睡到半夜,起来上了次洗手间,他看到严柘在套间外面,睡在沙发上。
他脚底下像踩着棉花,又回床上躺着去了。
第二天起来,严柘已经走了。
解弋恢复如常了,他起床洗漱。前台打了电话来,说朋友给他送来了演出门票。
下午,解弋去看了演出。
观众很多,多数是游客,当地千古情和印象都很有名。
舞团的小成员们跳了几个别的舞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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