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抬起手晃一晃上面镶嵌的小钻石。
最终坐实了他已婚男子的身份。
被谣言包围半生的严柘,一点也不冤枉,多数时候他自己就是那个造谣传谣的源头。
这一年多时间里,他也去过北京几次,每次也都低调地回学校看看。
有两次是出差公干。
也有几次是自费。
他去过他最熟悉的练功房外面,隔着门上的小窗,看到解弋独自跳芭蕾,穿着紧身芭蕾舞服,美丽而修长。
他也在图书馆楼下,等到过解弋背着电脑包,脚步匆匆地从楼里出来,头顶的呆毛在风里俏皮地一摇一晃。
还在下过雪的夜里,他站在解弋公寓楼下,数着窗格,找到装着解弋的那一个。
他知道解弋过得很好,解弋一个人也很快乐。
严柘每次从北京回去,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只是飞北京的双程机票贵得让严老师生气,去一次就得商演走穴,回一回血。
他这种自己打飞的跑过去偷偷看人家就很满足的心理,很有点变态的味道。
解弋长高了,不像以前每天不好好吃饭,他也开始三餐吃食堂,芭蕾需要力量。
他还是很漂亮,比从前更健康,更有生命力。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严柘每天最想做的就是怎么哄解弋和他亲热一番,他那时很狂热地想要得到解弋的全部。
现在倒也不是完全不想。也想的,不想才真是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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