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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啊?
严柘没有就自己的“出轨”附加什么额外的解释,是喝多了,还是跳舞跳颠了,总之导向的是他背叛了解弋,这一个结果。
解弋经常觉得严柘是个笨蛋,除了跳舞以外,做什么都笨得要命,只是舞蹈学院是舞蹈家的绝对主场,严柘的光环太多了,暴露的机会没有那么多。
只是解弋也没想到严柘能有这么……怎么真是个傻子。
严柘等待解弋的宣判,解弋迟迟没有说话,严柘的心悬在半空中。
他还心存1%的侥幸。剩下的99%,他知道解弋一定会离开他。
生人进自己的房间都会焦虑发作,解弋不大可能会容忍他做出这种事来。
解弋简直要被荒唐得笑出来了。
“你这一周躲着我,”解弋不能理解他,说,“是在想要怎么掩盖你和别人上床的事吗?发现掩盖不了,才来找我坦白?”
“当然不是,”严柘道,“我太慌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解释。“
解弋静静看着他犯蠢……说:“那个师弟是怎么说?”
严柘道:“当没事发生,让我不要再提。”
解弋:“……”
那师弟和解弋接触过几次。解弋不太喜欢他,气场不和,但也觉得人家……不应该是个神经病。
解弋茫然地说:“那你现在来对我说明情况,是希望我怎么样?”
严柘没有说话。他很悲伤。
解弋是真的要被气笑了。他突然懂了,全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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