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开始嫌弃他丑,还说他像个老头。
他这是为了谁才遇到这大山一样难以逾越的困难?是因为谁啊?
除夕他带解弋搭红眼航班,是到了柜台现买机票,解弋抢着自己买了。
在他家里过完年,他订返程票的时候,问解弋要了身份证。
“你不是说你十九岁?”严柘的手都要发抖了,反复确认着那行证件号码,说,“当时还说马上就要二十了?”
解弋那时正趴在严柘的床上看严柘的家庭相册,随口答道:“我们家那里都算虚岁,现在也过完了年,我就是二十岁了呀。”
也不能排除他秋天里声称自己“马上二十了”,多少是有装大人的企图。
严柘蒙了,东北老铁们这虚岁到底是怎么算的?
这也太离谱了。
他这个“人脏心又坏”的东西,决定带惹人怜爱的漂亮师弟回家过年,能是什么动机,还用说吗,当然就是要打师弟主意了。
邪恶师兄万万没想到,自称“十九岁”的师弟,不止长得像个高中生,也不止行为举止像个小孩。
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10月下旬的一天。
那时候解弋刚刚成年,还不到10天。
第12章 争议问题
有的人,表面是冉冉升起的舞蹈家新星,背地里是每天把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自以为算无遗策的笨蛋。
除夕的红眼航班,严柘的算盘,从北京一路响回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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