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应过来,刚才?那是?
不是,那么庞然一个,肯定不是。
雪后天放了晴,冷得刺骨。
院领导找严柘谈过,推他准备晚会上的表演,因为要去同学中选几名搭档,合力排演舞蹈节目,严柘就先放了解弋自己去写作业。
一整天,没了天才带领的解弋,写作业写得头昏脑涨。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攒了些问题,到系里想找孔老师问一问,也让导师看看他的进展。
他在楼道里遇到了严柘。
严柘在今天确定了和他一起上晚会的名单,正和被选定的两个学生从一间小会议室里出来,要朝另一边,转头看到了解弋,他让本科生们先走,自己站在那等着解弋过来,然后拦住了解弋。
解弋从图书馆一路走过来,太冷了,他有点被冻傻了,脸也有点红,叫人:“师兄。”
“我听人说,”严柘却是要兴师问罪道,“你说你跟我不熟?”
解弋说:“没有啊,我和师兄当然很熟了。”
严柘看他的脸红得不太寻常,一边逗他玩说:“都哪熟啊?”又伸手摸他的额头。
解弋答不上来,也没躲开严柘的手。
“你快发烧了。”严柘用手心摸了下,又用手背试温度,道,“怎么穿这么薄?”
解弋道:“不薄,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