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医生说,弟弟是患上了宠物分离焦虑症。
严柘记得他开学离家前,小狗用无辜且不舍的眼神看着他,知道它的主人又要走了。他担心地抚摸他的小狗,小狗舔了舔他的掌心。
那感觉就像不久前,解弋蜷缩在沙发上魂不守舍,他触碰到解弋的额头,手指和掌心都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不安。
本来就是。
解弋已经被孔老师全权托付给他了,四舍五入,等于解弋就是他的。
解弋哪知道奇葩师兄在乱打算盘,珠子都已经崩到了自己脸上。
他只是发现本来就变态的师兄,更变态了。
之前严柘还只是在尽心完成孔老师交给的任务,勤恳敦促师弟学习,现在呢,一天到晚恨不能用舞蹈长绸当成防丢绳,把解弋捆在自己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隔几分钟还要扯一下,确定解弋还被拴在旁边,没有偷偷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