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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的焦虑发作过一次,现在已经放松了下来,甚至开始习惯家里有这么一个脏东西了。
吃蛋挞的时候,严柘低头,鬓边的头发不小心被吃进了嘴里。
“你的头发要留到什么时候?”解弋问。
“这是为毕业大戏留的。”严柘道。
那要到明年夏天了。
被问了一个相对私人的问题,严柘回敬一样也问了他一句:“你的膝盖是什么程度的伤?”
解弋说:“打了钢钉。”
严柘又问:“完全恢复不了?还有可能再跳吗?”
解弋心想我只问了一个,你怎么要问两个三个四个?
他不想深入讨论这个问题,说:“已经快两年没跳过了,转艺管方向也是因为这个。”
严柘说:“你以前跳什么的?”
解弋支棱起来了,说:“能不问了吗?你问太多了。”
严柘住了嘴。
今天他俩聊的是有点太多了。
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停留在严柘教解弋写作业之余,偶尔调戏师弟当乐子,一段普通的师兄弟关系,为止。
现在的问题是,严柘不想停在这里,他觉得可以向前再迈一小步。
第6章 人形挂件
严柘养过小狗,是一只非常可爱温顺的伯恩山。
小伯被他抱回家的时候,只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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