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解弋没有招待过客人,现在才想到他应该拿水给客人,起身开冰箱,拿了瓶水给严柘。
虽然这房子里的中央空调很暖和,可是没几天就要到供暖的时间了。
“这个天气你给我喝冰水。”严柘看他一脸傻乎乎,无奈地起身自给自足,说道,“师兄待你一片冰心在玉壶,你三九寒天给师兄投喂冰水,合适吗。”
最后还是严柘自己从消毒柜里找到了玻璃杯,又从餐桌边柜的即热饮水机里接了半杯温水。
解弋一脸茫然,他住进来大半个月,都不知道那里竟然还装了个直饮水机。
“你应该不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吧,”严柘说,“小时候就没养成喝热水的习惯?”
解弋说:“十岁出去,那边没有热水喝,只能喝冰水。”
严柘说:“你是在哪留的学?”
“东欧,”解弋道,“基辅。”
这下严柘恍然大悟了,怎么别人都是本科念完再去当留子,师弟一个留子回国插班读研,原来如此。
他这阵子每天都和解弋在一块,从来没问过这些事,本质就是不关心,对解弋的来处无所谓。
解弋对他的某一点认知还是有点准确。这就是一个不太把别人和别人的事当回事的,“艺术家”。
虽然被毛子掰成了喝冰水的恶习,但还有些保留习惯非常中国孩子,严柘刚才就发现了,解弋爱收集外卖袋,印着肯德基老头的外送保温袋,餐桌旁边的收纳格里有厚厚一摞。
“肯德基还和以前一样吗?”严柘有点想念记忆里久违的味道,说,“我拿第一个荷花奖那天,我爸妈带我吃过一次吮指原味鸡。”
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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