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变得急促。
严柘还算是个讲究人,在别人家里洗澡终究跟在学校不一样,精致舞蹈家那一套流程今天都被略过,没搞那么仔细,冲完澡吹了下头发就出来。
解弋侧躺在沙发上。严柘以为他躺着玩手机,看了眼手里没拿手机,又以为他睡着了,再一看,师弟两眼睁着,好像在发呆,又好像不是。
怎么了?严柘道:“起来了,师兄请吃午饭。”
解弋听到了,眼睛眨了下,想起来,身体动了下,没能用上力气,含糊地应了声:“不去。”
严柘想起过来之前,他在电话里说是没睡好,想休息,好像还说头疼。
“不舒服吗?”严柘说,“没事吧?”
解弋道:“没事。”
严柘疑惑起来,这听起来实在不像没事,他没怎么照顾过别人,只会动动嘴:“是感冒还是怎么了?家里有药吗?喝点热水?也许能好一点。”
解弋很慢地深吸气,又呼出来。
严柘又说:“有药箱吗?常用药放在哪?饮水机在哪?你家怎么烧水壶都没有,你平时都不喝热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