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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搞得像以前那谁、那谁谁、那谁谁谁……他已经记不住都是谁了,总之别搞得那么难看。
解弋毫无恋爱经验,也没有什么生活经验,性格使然,能交心的人也一个没有,他是个早慧的少年,但又不早熟。
因而他很难理解,这个传说中的浪子严柘师兄到底在搞什么鬼,一边撩人,一边又警告对方:你可千万别被我撩到哦。
解弋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只能得出结论:这家伙还真是个艺术家。
他认识的艺术家就是这样,只爱艺术和自己,其他人什么都不是。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解弋躲开了严柘拨拉自己头发的手。
严柘没接话,他才不会觉得自己想太多,往常认识几个小时就对他表白的师弟大有人在。
解弋又开始流露出嫌弃,说:“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学舞蹈的,你两样全占了。”
严柘没被人嫌弃过,新鲜得很,好奇地追问:“为什么?学舞蹈的招你惹你了?再说了,你不也是学舞蹈的?”
解弋眨巴了两下眼睛,说:“我膝盖受过伤,不能跳了,我嫉妒。”
这?
严柘只怔了一秒,感觉这解释好合理。被人爱慕和遭人嫉妒,这两件事在严柘身上发生的频次几乎是相当的。
这倒霉师弟……也许他该说句安慰的话,不过这事好似没法安慰,说了也是白说,没什么趣。
横竖师弟暂时还没开始觊觎他美好的灵魂或肉体,那就没事了。
他低下了头,继续看舞蹈批评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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