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财神,这都是我的功劳。”
李经理卡了壳,心里有猜测,只是不敢问,结巴道:“是……那位……少爷帮忙了吗?”
团里人都知道,严柘有个北方朋友来这边过年,自打人家来了,严柘每天花枝招展,开屏孔雀似的,众人看在眼里,啧啧称奇,铁树竟然会开花,严老师居然也有求偶期。
后来几经打听,严柘的这位朋友,似乎好像很可能,是华艺老板之一的独生子。
众团员好生感动了半个月,严老师为了舞团的明天,竟牺牲至此,伟大,太伟大。
严柘不回答。
李经理只得装做什么也没问,道:“我抓紧时间整理下报表,那个……首批预算,团长让我问问你,报多少合适?”
严柘说:“不是早就算过八百遍了?一百八十万够了。”
李经理期期艾艾:“那……报两百行不行?留点余地。”
严柘一副嘲讽语气说:“可以,多出来的二十打到我个人账户上。我辛辛苦苦伺候少爷一个月,以我这天人之姿,挂牌二十万不算过分。”
李经理干笑,说:“知道了,就还报一百八。”
贵宾候机厅里,解弋也在微信里和公司里负责这个“一百八项目”的专员沟通这事。
专员有点摸不清楚少爷什么意思,小心地问:预批上限能给到多少?
解弋琢磨了半分钟,说:两百,超过就别批了。
这条消息刚发过去,有电话打了进来。
解弋盯着屏幕上“严柘”两个字,一时间有点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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