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进他的身体里,驱赶走了几分燥热。
他走到空调控制面板前,果然,热风,26c。
某人从北方来过冬,习惯了干热的暖气房,受不得一点南方室内的凉,来严柘家里过夜,进门就要开热风,风力还要开到最大,直把严柘家搞得像个工作中的空气炸锅,明明等睡着了还是要热得乱踢被子,也不知道图什么。
严柘每每忍到睡前关灯,再悄悄去调低温度。昨晚醉着回来,忘了这事,就这么活活被炸了一晚上。
严柘下意识要去拿手机,发条微信抱怨那北方人几句,说说,这叫什么事,害他正月天里险些中了暑。
一转脖子,头痛提醒严柘,昨晚喝大了,进一步让他想起,他一个风度翩翩的舞蹈艺术家,为什么要好端端要随机去路边酒吧喝劣质酒精,还喝得酩酊大醉?到最后,他彻底想起来了。
那个北方人,娇气事儿多aka空气炸锅爱好者,昨天下午,把风度翩翩的舞蹈艺术家严柘,甩了。
什么人呐?严柘闷闷地想,分手也不是不行,走前都不知道把空调关了吗!
床头桌上的手机发出嗡嗡震动声,舞蹈艺术家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严柘箭也似的两步上前拿起手机,在看清楚来电显示“李经理”后,舞蹈家那忍不住微喜的表情,一秒就垮了下去。
“小李,一大早烦我,你最好有正事,不然你就完了。”严柘无聊地接了电话,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又拿起平板打开机票网站,心不在焉地对电话那边的人说,“给我发个元宵节红包,快穷疯了我。”
民航疯了吧,机票怎么这么贵?
李经理是严柘舞团的经理人,对严柘的哭穷充耳不闻,本来嘛,谁穷严老师也不能穷,有房有车有编制还有副业的舞蹈艺术家严老师。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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