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着个人,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
“我去!吓死我了你!”
白鑫转身一看,来人竟是施意。
他习惯性地想要抬起胳膊将脸上的水擦干,手臂抬到半空中又放了下来,改用手掌抹了抹脸上的水珠。
“你不上厕所站着干嘛,膝盖不疼了啊?”白鑫问。
施意还没回答,便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摁在白鑫的眼角处。
“还在流。”施意说。
“是吗?”白鑫先是一愣,又扭过头去看看伤口,发现只不过是淡淡的血水,没再像刚开始那般鲜红,想来他的血小板正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