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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个世上最清楚他能不能教会她的人。
唯一的不同点只在于。
从前他们的距离有多近, 现在就有多远。
那时候的亲近熟稔像是很遥远的事情。
明泱没有接他的好意,轻轻笑了一下, “谁教都一样。”
他和他们, 都一样。
她说的可能只是工作, 可能不止。
贝果待得无聊, 懒懒地趴在她的脚边, 对于人类的交锋浑然不觉。
灯影昏蒙,沈既年仍锁住她的目光。
他微弯起指节, 拂过她的眼底, 很低的声道:“可我最看得清你。”
她不设防地一愣。
“你沸腾与寂灭的那些时岁。你所有的过往、野心。”
“明泱。”
“无人比我更清楚。”
他亲手浇灌的花,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
风声好像静了。
她微震住,一时失语。
像是被看透,被挖穿。
年上者的心动总是最容易遮掩,也最容易否认与深藏。直到某一日, 他自己剖开,毫不遮掩。
强势地逼近。
她的神色淡了下来,偏开眸,去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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