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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句, 猝不及防到,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做好防备的盔甲。
明泱抿住唇。她知道他是在说当年做手术的时候。
当初她没有告诉他, 自己去做完了这个手术。可是在收到那封来自大洋彼岸的来信时, 只是看着纸上的四个字,泪水便忽然决堤。
那明明只是简短又单薄的四个字……
停顿了下, 沈既年问她说:“它多大了?”
她攥着被子, 静了几秒,还是告诉了他信息:“做掉的时候八周。”
他屏着呼吸,却仍是于那一秒,自眼眶里滑下了一行泪来。
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八周会是多大, 也想象不出来大小。但人类的情感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会突然产生牵连,也会为失去而痛心。
她刚回来的时候沈惟宁的孩子好像差不多就是那么大。
刚才在外面坐了许久,沈既年想了很多很多。
他终于想明白——
为什么她会对沈惟宁的宝宝上心,会一反常态地在私下里给准备礼物。
为什么她助理会给她准备炖汤补身体。
甚至于, 还有更微妙的瞬间:他问她在国外的那一年是否顺利时, 她为什么会有那些微的停顿。
所有埋伏的疑惑都解开了。
那两年里, 他放她放得太开,而她也瞒他瞒得太多。前段时间在剧组里她的房间问她时,她回他的那句“多的是”, 原来是真的“多的是”,他所知不过是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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