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常来送东西,也帮着干干活什么的,院里不少孩子都认得他了,偶尔还会去看看宇航,说是你交代的。”
“这段时间倒是没怎么来了,可能工作忙吧,但也常打电话,问院里缺不缺什么的……”
赵院长絮絮地讲这两年的事。
江崇以沈年的名字捐了笔钱给院里的残疾孩子看病,定向资助了小南到大学,也承诺了院里只要有孩子考上大学,学杂费都可以去找他解决……
赵院长一口一个你们都是好孩子,沈年却完全愣在原地,喉咙好像被什么堵死了,一句话也接不上。
直到小南叫了他好几声,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下午告别赵院长之后,沈年惯例去了一趟墓园。
他一年多没来了。
属于宇航的那一小片地方依然被打理得很干净,碑上也没落多少灰,他原本种的那些野花旁边,多了几丛正在盛开的花和一些绿植。
他之前留在这里不能烧的信和照片,没有像以前那样风干变黄或者被收走,而是塑封好叠在一起,穿了绳子,绑在了绿植上。
沈年翻看了一遍,又把这次带回来的新奇小东西一一摆好,铺了垫子坐下,思维有些混乱地和宇航说了些话,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又安静下来,对着天空、对着远处的江水和山影发呆,直到太阳落山。
回去的路上,沈年反反复复地出神,心里五味杂陈。
江崇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呢?
只是因为好心?
还是因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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