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突然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江崇的手如游蛇一般钻进去。
细碎的吻零星地往下落在皮肤上,直至胸口。
犬齿的啮咬和指腹的薄茧让沈年说不出完整的话,门口还偶有路过的脚步声,沈年只能零碎断续地骂:“混蛋……王八蛋……”
江崇把另一只手的手指递给他咬,反反复复地低声在耳边确认他的感受。
“这样呢。”
“有感觉吗。”
“是不是好舒服。”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快乐,只有我,对不对……”
“回答我,沈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恢复平静。
沈年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抖着手就给了江崇一巴掌,羞愤地想开门往外跑。
江崇也不在意这不痛不痒的一下,一手还握着纸巾,一手把人拉回来,厚颜无耻地把脸搭在他肩上问:“你是好了,我怎么办……”
沈年咬牙切齿:“怎么办,你切了!”
“那可不行”,江崇这时候倒还有精神跟他调情:“你说过的,这是你的东西,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嘶……”
沈年重重地踩了他一脚,然后趁机拉开门低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冲过去。
沈年在洗手间待了二十分钟,洗了几遍脸,在心里翻来覆去骂了得寸进尺的江崇上百遍,深刻反思了自己作为雄性动物的劣根性,才终于勉强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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