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位。
这里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新消息了,从这一刻开始,这段回忆就会慢慢地下落、沉底。
像是一种可视化的失去。
沈年突然觉得太阳穴涨得厉害,一股压抑不住的晕眩感袭来,胃也跟着剧烈翻涌起来。
他扔下手机,从沙发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冲进洗手间,扶着水池,打开水龙头开始吐。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作响,腹部一阵阵地收缩抽搐,哪怕胃里吐空了,却依然止不住地干呕,身体的力气在流失,生理泪水糊住了眼睛,身体仿佛一个抽水泵,一下一下拼命挤压着胸腔和喉咙,发出阵阵不受控制的哀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胃和干呕的感觉终于渐渐平息,他支着两条开始发抖的腿,伸手去接凉水往脸上泼。
他洗完脸,抬起头,镜子里的人满脸水迹,面色如纸,病态的惨白里只有眼睛突兀地血红。
沈年撑着水池边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拼命压抑的情绪在一点点膨胀撕裂,濒临崩塌。
可今天,不过才是他们分手的第三个晚上而已。
周二。
程溯打着哈欠走进公司,路过江崇办公室时,看到开着的门和里面坐着的人,疑惑地挠了挠头。
他走进去:“你这周不是休假了吗?”
江崇停下手:“不去了,取消了。”
“靠!”
程溯坐到他对面的椅子里,抱怨道:“不早说,我还特地赶回来准备明天的磋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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