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漂亮,江崇每次敷衍地哄两句后,又故意让他哭得更厉害。
但其实沈年在生活里并不是很爱哭的人,不管是刚工作时加班累到进医院,还是踩空楼梯摔裂了尾椎骨,又或者是谈及他在旁人看来格外可怜的身世,都没见沈年哭过,甚至还有心情笑眯眯地自卖自夸“我很棒吧”。
少数一些哭的时候都和他有关。
沈年的泪腺似乎只是为了性与爱生的。
“我没有想过会让你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江崇的语气变得艰涩:“我原本打算等到恰当的时机,再认真跟你谈这件事。”
沈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已经有些走调:“恰当的时机?什么时候?这次旅行之后吗?”
江崇无法反驳,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只能接着说:“我承认,这两年我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所以我想在分开之前,能满足你的愿望,陪你做几件想做的事情,算是一点……弥补吧。”
“弥补……”
沈年咬着这两个字,带着未尽的泣声低低笑起来:“弥补……原来是弥补啊……”
原来在他满心欢喜以为江崇准备放下过去,要和他有个新开始的时候,江崇想的只是给予他一份临终结束前的弥补而已。
真是好一份让人难以承受的慈悲和怜悯。
没有爱,没有喜欢,什么都没有,江崇只是在可怜他,可怜他的空欢喜,可怜他一厢情愿地跟人睡了三年最后一场空。
沈年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他给自己的定位就错了。
没有爱没有约会没有表白没有未来,每次见面就只有身体的交流,这怎么能叫男朋友呢?这应该叫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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