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是那种相当事儿精的富二代,沈年就更加敬而远之,惹不起总躲得起。
沈年不是太在乎他的看法,像往常一样保持着礼貌和他打了声招呼,程溯没有回应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崇一眼:“时间管理大师啊,我说怎么这么着急走呢,佳人有约,没想到是这位佳人啊。”
江崇没理他,把车钥匙递给沈年:“先去车里等我”。
程溯目送着沈年的身影消失在车里,才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崇:“兄弟,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这就是你说的自有分寸?”
江崇警告似的看他一眼:“你别在他面前乱说话。”
停顿了一下,他放低了一点声音:“他和你那些情人不一样。”
程溯嗤笑一声:“这种不一样的我见多了,无非是钱没到位而已,只要给得够多,谁还会跟钱过不去。”
“我看你也是被他忽悠地不轻,一个埋伏在你身边三四年才出手的人,你还真信他有多单纯。”
当年飞去见宋文清这事江崇谁也没说,毕竟是宋文清的隐私,况且飞十几二十个小时亲眼见证自己头顶绿光也实在算不上光彩,
江崇又甚少主动和外人谈起沈年的事,程溯便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两人搞到一起是沈年蓄意勾引。
“兄弟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快刀斩乱麻,别到时候被人拿捏了这种愧疚心理,狮子大开口,或者闹到宋文清那,可就不好收场了,俗话说,那不叫的狗咬人才最疼呢。”
江崇冷飕飕地瞥他一眼:“你才是狗,骂谁呢,嘴巴放干净点。”
“啧,我就打个比方,你急什么眼啊。”
声色犬马中长大的程溯,理解不了金钱交易外的关系,本来就核桃仁大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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