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转过身,又迈着鸭子步凑过来亲他一口:“好的老公。”
江崇的身体僵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到底没说什么。
老公这个称呼也是沈年花了很久争取来的。
大概是在两人半年左右的时候,江崇禁不住他缠,过完年就从老家赶回来,陪着他过了第一个生日。
沈年欢天喜地订了蛋糕,做了一桌子菜,还点了几根红蜡烛,虽然江崇说像恐怖电影的场景,但他自己乐滋滋的很满意。
点完生日蜡烛,沈年双手抱拳举在胸前许愿:“希望老公能一直在我身边。”
说完,他睁开一只眼睛暗示江崇,被江崇面色僵硬地拒绝:“别这么叫我。”
那时沈年还要更拘谨些,江崇拒绝了他就没敢再提,恹恹不乐地吃掉了两块蛋糕,然后第二天称完体重去健身房加练了两个小时。
一周年纪念的时候,沈年贼心不死地旧愿重许:“希望明年我们也在一起,好吗老公?”
江崇依然很不习惯想要拒绝,不过毕竟睡了一年,江崇对他宽容了一点,沈年胆子也大了些,跨坐在他腿上撒娇耍赖,并承诺只要江崇应声,他就戴上新买的小狗尾巴随他处置。
男人在这方面有天然的劣根性,上头时什么理智什么原则都能跟着一起冲走,哪怕是江崇这样看起来还挺禁欲自持的男人。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手落在尾骨的地方按了按,沈年顺从地抱着贴上去,小声跟他撒娇:“老公抱我去变小狗。”
江崇没有拒绝,这个称呼就这么默认地定了下来,虽然代价是第二天连腿都抬不起来,但沈年觉得很值,瘫着半身靠在床头把置顶的聊天备注也改成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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