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毒妇?哈,真是个好词,你在?心里?也骂了不下几十次了吧,第一次对我说出口,是不是很爽?另外,你的症状的确是因我而起。阿诺德!”
他喊了某人的名字,戚封惊恐发?现身体就?自己动起来了,视角下垂,目光停在?迟闻秋涂抹艳丽红色的脚趾,脑袋越来越低下去,直到亲吻其上,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头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不不不!这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动不了了!
他内心尖叫着。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怪东西附身,还无能为力。
阴湿男鬼操纵着别人,把玩够了,才抬起下垂眼。戚封生得端正,也满身正气,被附身后则多了几分妖冶,让本?就?平平无奇的他看着更加有?张力了。
迟闻秋收回了腿,弯腰捏着他的下颚,将变得有?些顺眼的脸捏皱,逐渐加重了力道,留下深深的指痕,阿诺德也如他所愿露出痛苦神情,勉强开口:“老婆,别弄疼你的手。”
“我不疼,想看着你疼。”
“好。”阿诺德满足地闭上眼,他偏头去舔迟闻秋敏感的手腕内侧,他的手莹白如玉,手腕处的肌肤薄得可见清晰的血管,紫色和黛青色交错,诱人极了。
当鬼这么久,阿诺德一直想吃掉迟闻秋,物?理意义上的吃,他总幻想着用舌头品味个够,再慢慢咬下去、咀嚼,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