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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水渍洇了布料。
迟闻秋也在哭。
共事三年,暖床两年,调-教一年。
迟闻秋的身子完全适应了曲斯年,只要他想,迟闻秋的任何生理心思都会被洞悉,毫无隐私可言。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曲斯年想要的是,迟闻秋的身心必须只能被自己支配,一点多余的想法都不能有。
“唔,别……”
细碎的喘息被更有节奏的声音覆盖,滚烫的身子持续潮红,蓦然间,冰冷的酒液落在袒露的胸膛,冷与热的极致交锋,让迟闻秋立马收紧肌肉。
被牵连的男人闷哼出声,轻笑着将酒液一点点吮尽。
辛辣的酒味在充斥暧昧的空气挥发,伴随着哀婉缠绵的低吟。
早餐进行中,直到午餐都还没结束。
……
曲斯年越来越忙,老管家派了中年妇女伺候,单凭她一个人很难打理大到空旷的住宅区,迟闻秋闲着无聊了也会打扫卫生。
平时没有自己的娱乐时间,辞去工作后时间一下子变得富裕,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支配。曲斯年在的时候还能消遣一下,可他大部分时间都去公司,迟闻秋就像是独守空房的妻子。
虽然限制自由,好在曲斯年并没有没收一切通讯设备,不仅有手机、电脑等,还有许多平时接触不到的全息投影仪,为了讨好迟闻秋,可见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让迟闻秋有些在意的是,随着曲斯年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就猜想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晚上,是时隔三天才有机会共进的一次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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