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闻秋得拖延时间,他被手铐束缚的手抓住傅汝欢的衣摆,并将头抵在他胸膛作依偎状。傅汝欢觉得稀奇:“你是在对我示好吗?”
迟闻秋闷闷说:“我不喜欢被蒙上眼睛,这样我看不清东西。”
“很快就不需要了,这只是一道保险,为了你好,你不用知道太多事情。”
迟闻秋蹙眉咬咬下唇,将藕粉色的唇肉掐得泛白。傅汝欢心疼:“别这样闻秋,再忍一忍就好了,我也不想为难你。”
美人偏偏头,黑色的纱布洇湿布料,他哭了。
悄无声息地落泪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傅汝欢的呼吸一下子错乱,右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面颊,让人想使他哭得更厉害一点。
汹涌的泪水从泪沟蜿蜒而下,烫得傅汝欢的大拇指一哆嗦,他吞咽着口水,想往前凑去亲吻迟闻秋,又硬生生刹住车,他还想着循序渐进拉近关系。
“吻我。”
傅汝欢不再犹豫,立马吻上去,四瓣唇被用力碾压变形,像是两只野兽的力量交锋,撕扯、纠缠,不将另一方干掉誓不罢休。
迟闻秋被完全压在身下,裹满了不算得浓烈的木质香调,他有些喘不过气,眼睛上的布被挣脱了一半,隐约看清周遭的事物。曲竟就在不远处,深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耳朵能听见声音,正在发生的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凌乱的呼吸迭起,傅汝欢的眼镜被弄掉,他没有去捡,满怀幸福盯着迟闻秋的眼睛说:“明天我就带你出国,签证已经办好了。”
身后的男孩动了一动,悄然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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