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站在他的身侧,已是一种亵渎。
可当霍勒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自觉站在了那扇门外,一如往日那般,静静等在那里,等待漂亮美好的银发少年走出,毫无保留地对他展露笑颜。
优越的五感使他无法忽略门缝里传来的暧昧响动,间或泄出的泣音与轻吟,不住响起的湿滑水声,无不昭示着一门之隔的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敢踏足的地方,有人肆无忌惮。
如僵硬的蜡像般枯站良久,响动终停。松开鲜血淋漓的拳,霍勒斯听见身体落地的沉闷响声。
随后,是惊慌失措的轻呼。
行动比思想更快一步,顾不得思考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霍勒斯叩门询问。
门内传来少年带有哭腔的回答。
霍勒斯推门而入,视线扫过少年白皙脚踝上的红痕时瞳孔微缩,极力压抑下心中翻腾情感,快步上前将身形颤颤的少年抱起来,无视仰面倒在地上的男人,问:“哪里不舒服?”
“好痛……”
小心翼翼伸手探向他的后腰,触及薄薄衣衫是心头一颤。明明是普通的、温热的人体温度,落在粗粝指腹上,存在感却如此强烈。
霍勒斯下意识缩回手,又在少年哭唧唧的呼痛声中展开,一点一点、分外轻柔地按捏。
脑子里,不自觉想了许多有的没的,到最后全都化为不甘与愤怒。
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手腕脚踝上迟迟不消的红痕,以及少年捂着腰的痛呼,都指向一个结果——
他被欺负得很惨。
罔顾他的意愿,哪怕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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