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推开极尽奢华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的床铺又软又大,五人横着躺上去都绰绰有余。
拉斐尔把怀中不安分的少年放在床上,挥退管家。
甫一沾到软绵绵如云朵的床,弥亚迅速放开搂了一路的圣子的脖颈,整个人滚啊滚,滚到床脚蜷缩起来。
他如今还穿着受洗检测时的麻质长袍,细白小腿因翻身的大动作露在外面,腿间夹了小片艳红的被角。
红与白,格外吸睛。
拉斐尔怔了怔,把掀上去的袍子拉下来,再用被子盖住裸-露在外的白得晃眼的腿。
昏迷中的弥亚呜咽出声,踢开被子,露出更多。
拉斐尔:……
无奈叹息一声,第一次伺候病人的拉斐尔倍感头疼,只能再次将弥亚抱在怀里,圣光自掌心浮现,贴在额心,进入弥亚体内。
圣光入体那一刹,拉斐尔眉头紧皱。
长期缺衣少食导致的营养不良与胃病、经脉里堆积无数寒淤,滞涩至极。不仅如此,解开衣袍,本该细腻滑嫩的身体上,大小伤痕纵横,有打出来的也有摔出来,还有几处受到烈火烧灼。
诺顿家主的血脉天赋便与火有关。
近百年来,自平民阶层以上,繁衍子嗣愈发艰难,不少人家都对自己的孩子爱护有加,不说千依百顺,至少也是衣食无忧,唯恐磕着碰着。
身为一方富商的诺顿,却对幼子如此行径……
他的行为,与深渊魔物有何区别?也配嫌弃激活了魅魔血脉的少年?
满目寒凉在闻见少年猫崽似的低喃后,化为怜惜的柔和春水,拉斐尔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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