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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旋镖再次扎到江隽和的身上,他硬着头皮说:“是又怎么样?”
“那我睡不着,你是不是也有责任。”
想到还没完成的系统任务,江隽和勉强地说:“行吧。”
说是说陪陆衍睡觉,等他睡着了自己再回房睡,实际上江隽和在沙发上没坐多久就睡着了,每天早上都从陆衍的臂弯醒来,一连睡了三天,睡得他腰酸背痛,江隽和实在忍不住了:
“沙发太硬了,我浑身痛,不然我们直接睡床吧。”
陆衍眼底闪过笑意,嘴角微勾,“行啊,我没意见。”
就这样,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
——*——
两周后,陆衍的妈妈陆婷婷还是去世了。
作为陆氏集团董事站陆厚德的亲生女儿,为了挽留她的生命,陆家花了不计其数的人力物力,可惜最终还是没能阻止生命的消逝,陆婷婷的生命在她五十二岁这年画上了句号。
葬礼那天下着小雨,陆家来了不少亲戚,个个身着黑衣,庄严肃穆,灵堂前,不时有亲属抹着眼泪。
陆厚德身穿黑色中山装,短短几十天,他比江隽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苍老也许多,眼眶浮肿,却还是打起精神接受着前来吊唁的亲属的慰问。
陆衍一身黑色西装,站在花圈旁,黑眸低垂,看不出情绪,只有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江隽和知道他心中悲恸,从他母亲去世之后就一言不发。
哭泣是发泄负面情绪的一种很好的方式,但陆衍自始至终没有掉一滴眼泪,一直憋在心里,反而更让人担忧。
正如江隽和担心的那样,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陆衍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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