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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终究是他看着长大的,有的时候,‘我本可以’才是最让人心痛最使人难以承受的事情。
白年一直在观察着白沐的反应,可白沐只是安静地听着,眉眼依旧清冷,白年甚至都要怀疑白沐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了。
“你对此……就没有什么看法吗?”白年见到白沐这副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
“我应该有什么看法?”白沐虽然回应了白年,但他的每个字都带着点凉薄淡漠,“让他变成这样的是他自己,不是我。”
几乎是瞬间,白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踉跄的声音,嗅到了空气中突然弥漫的淡淡血腥味。
白年知道是偷偷跟过来的白越听见了,他轻轻叹了口气。
白年待在白家,他看得清楚,白越本不该沦落到如此的,他会处于如今这种境地,是白越自己在试图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赎罪,是白越以为他过得越惨,白沐就越能得到某种安慰。
只是刚刚白沐的话,已经足以证明即便白越再如何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白越都惹不来白沐的丝毫动容。
白年看着面前身形难掩孱弱病态的少年,很想评价一句,白沐真的好狠的心。
可白年又很清楚,没有人有资格这样说白沐。
证道无情注定是要和惨烈可怜挂钩的。
不管白沐如何表现,都没有人有资格说白沐心狠。
一切都只能评价一句——
是他们自作自受。
第64章
随着白年带着白沐逐渐往深处走去, 周围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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