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语:“你是不是有病?现下谁都不用躲了,还天天不走大门。”
埃度第一百八十次抬手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管我?我就喜欢刺激,欸不是我说你,这都多少年了,说了多少次了让你派人扫一扫,装个机关,现下都不用躲着谁了,你还这么——嗷——”
基塔迪被他扇过来的飞灰呛了一下,正烦得不行:“你干嘛?”
埃度拧着脸走到角落里:“人家好好的一瓶月季,你就非得跟它过不去,天天往花瓶里浇水?”
基塔迪:“你管我?这不活得好好的吗?”
埃度冷笑:“你都戴上眼镜了,还看不出来这已经是格克兰换的第一百八十万瓶花吗?”
基塔·刚刚才戴上眼镜·迪一脸怀疑:“……是吗?”
“……”埃度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欲再跟他讨论花到底是不是同一株的问题,抬步走过去,挥开桌上的文件坐了上去,“哎,这一天天的,真是够无聊的。”
基塔迪额头青筋暴跳:“无聊就去找亲王殿下商议政事。”
埃度一个冷战:“别,我看着他和陛下之间的气氛就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