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契合早已深入骨血,一直藏匿在扳指里只在感受到主人精神海躁动时才会悄然无声出现的精神力猛地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侵入,试探地偷偷钻出来,观察良久,确定是深谙熟捻的精神力后,便不再有所顾忌,晃悠悠地拉着不剩多少的精神丝探出来,轻柔地搭在浅紫色的精神力上面。
“!”精神力相触的那一刹那,约格则昂便彻底僵在了原地,耳边只余凌洲的放轻低缓——
“想来雌父也知道,这十二年来,我并非待在北地,而是……雄父的家乡。”
想着在南境察觉到的精神力和那枚不知道去哪儿了的水晶,先前对老同志可能永远不能再次来到虫族所有希望转瞬即空化为痛彻心扉的绝望的担忧也在刹那消散。
“这十二年来,我也并非独自一人,而是……和雄父一起生活。当初记忆尽失,只以为自己是穿书,后来经此一遭,才恢复了些许记忆。雌父,雄父,并没有战死。”
或许不懂,但比起永生永世的虚无难捱,也许唯有一线希望才能令人振作……况且,这希望,许并不止一线。
“但自我回来,一直也未曾见到雄父,从前以为或许不说,便不会存在永世不能相见的绝望,但现在想来,应是我自大了。”
又或许,比起死别,生离更能稍许抚慰死寂如灰的痛扼。
“我先前戴着的那块水晶,便是雄父给我的,也是因为它,我才回到了曼斯勒安。雌父,今日在南境,我感受到了,与科米加所豢养的怪物吼声一同出现的雄父的精神力。”
此举是对是错难辨,真相悉皆告知,决断任凭。
凌洲右手扶上肩:“南境怪物靠科米加族人鲜血和虫族精神力所供养,雄父的精神力,也许就是其中之一;也许当年,就是被科米加所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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