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岱霍斯低低地叹了口气,捧起小蝴蝶贴了贴:“真的吓到我了。”
凌洲一怔,愧疚与自责再次蔓延溢出,他心疼地凑上去抱住了萨岱霍斯,翅膀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非常认真地点了点。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萨岱霍斯感受到小蝴蝶的触碰,笑了笑:“殿下一文。”
凌洲闻言笑开了,动着翅膀飞下去,嗒嗒点着打出了字:马不能追。
一人一蝴蝶含笑相望,眼中暖意融了满窗冰雪。
驾驶室内,小光屏轻轻按下按钮,关了舱内的摄像,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家花还是最香的……嗯???
他光屏上的代码一瞬扭曲,完全不理解自己刚刚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嘶……
中邪……中病毒了?
……
军部监狱。
四楼走廊最里面,粗长的发锈铁栏严密地立了一排,辟出了一间昏暗牢房。
盖德克一动不动地侧趴在冰冷的黑瓷地面,半边的假肢本就因为没有好好医治而有些不稳,再加上先前剧烈的挣扎拖拽,已经脱落了大半,只是堪堪吊着几缕,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摆在地上。
他身上都是自己这几天嘶喊狂砸弄出来的划口,一道一道的血淅淅沥沥地从里面淌出来,在漆黑的瓷砖上染了一次又一次,一层又一层的血泥沾染覆盖,整间牢房里都充斥着几近腐化的血腥味。
站在栏杆外守着的军雌早已习惯扑面而来的腐味儿,只是对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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