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洲刚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碰了碰凌洲攥得死紧的手,萨岱霍斯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雄主,请您,相信我。”
在听到盖德克的污蔑时,萨岱霍斯毫无波澜,他生在虫族,长于战场,保护虫族是他的责任,战死沙场是他的宿命,他从不惧怕任何光枪流弹,自然也无所谓任何流言蜚语。
但是,萨岱霍斯不可否认,在扭头看到凌洲从未见过的难以抑制的怒火时,他突然感到沉寂已久的心脏有点空落落的,往昔几幕,恰如镜花水月,一触即散……
凌洲看着萨岱霍斯依然无波无澜的表情,突然觉得心脏有点发疼。
周围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进凌洲的耳朵。
“哦,也是,上将毕竟二十七岁了,精神海估计撑不住了吧,看来只有二殿下估计是不够吧,啊?”
他看了十二年的书,怎会不知道雌虫的艰难与磨难。
“住口!上将是曼斯勒安的战神,你怎敢如此侮辱!”
战神之名何其容易?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盖德克是兰兹家族嫡系血脉,地位尊崇,别说一个上将,就是元帅也要匍匐脚下!”
书上的寥寥数语,每一字都是萨岱霍斯用鲜血与战力拼出来的累累功勋。
“放屁!你他妈再敢说一次!”
对霍勒的维护,对雌虫的悲戚。
“祭司在这,你敢动手?虫神在上,没有雄虫的安抚,你们也只能精神海暴动而亡。你现在动手,是要拉整个军部一起去死吗?啊!”
重担在身,从未安心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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