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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摸了摸手上的水晶,顶灯在身影的阻挡下透不过来,失去了灯光的水晶显得黯淡无光。
无论怎么抚摸,始终不复见当时的飞光。
凌洲走到座椅旁,疲惫地靠坐下来,伸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自打开盒子后的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在脑海中放映着。
礼物、盒子、水晶、穿书、虫族、二皇子、萨岱霍斯……一个个词语杂乱无章地堆砌在脑子里,混沌一片,毫无头绪。
凌洲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水晶。
水晶第一次亮,他穿了;水晶第一次闪,他……它被握在萨岱霍斯的手里。
凌洲揉额头的手顿了顿,萨岱霍斯?
沉寂已久的侦探神经再次活跃了起来,凌洲觉得他知道真相了。
萨岱霍斯摸一次,水晶就闪了一次,萨岱霍斯多摸几次,水晶闪着闪着不就发光了嘛,发光了他不就可以回家了嘛,回家了他不就可以将被凌长云同志撤下来的简历再挂到征婚网站上了嘛。
凌洲顿时觉得头不疼了,腰不酸了,腿也不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凌洲春花开大地。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回家的路就在萨岱霍斯的手里。
凌洲打定主意明天庆功宴前找机会让萨岱霍斯再摸一次,卸下一身重担后,他美美地走进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凌洲早早地收拾好了自己,顺便拾捡拾捡昨天一摔就摔丢的淡定形象。大步流星地往楼下中厅冲去。
临到楼梯底,又来了个急刹车,凌洲捋了捋头发,闲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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