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点亮,宁沉看得认真,师父能教他东西,他自然要好好学。
书房中只剩他一个人,还有一个陪着他的谢攸。
谢攸也拿了书看,这房中的书都是师父这些年收集的,有些是师父自己编的,对宁沉往后行医大有裨益。
宁沉看过几页,油灯有些暗了,谢攸拿了簪将灯芯挑动几下,灯稍亮了些,宁沉抽空朝谢攸笑一下,又埋头看了起来。
谢攸翻的书是宁沉记下的笔记,他近来喜欢写狂草,满纸的字要仔细辨认才能认出来,但还是有大部分看不懂,谢攸看得眼酸,抬头时听见眼前几声翅膀扑闪的唰唰声,谢攸抬头,正看见从窗外飞来几只信鸽。
飞在前面的是前些日子送给宁沉的信鸽,飞在后头的……
谢攸站起身打开了窗,两只信鸽飞到窗台,其中一只爪上还绑了信件。
宁沉还在看书,谢攸没避着他,从爪子上取走信件,打开了扫过一眼。
看过后,谢攸折着纸在油灯上点燃,宁沉从书中回神,扒拉着谢攸的手站起身,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信件看,还问他:“这信上写了什么?”
信件刚点燃,火苗还没来得及席卷纸面,谢攸把火熄了,手捏着纸张给宁沉看。
宁沉毛躁地凑近,不光看还要念出来,他轻声道:“圣上微服私访,如今已到冀州?”
冀州城离雍州不近,但也称不上远,若是按圣上的脚程,大约要再过月余就能来到雍州。
宁沉疑惑地仰头:“圣上微服私访,为何信件会寄给你?”
谢攸微蹙了眉,再次把纸张燃到油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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