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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到之处,谢攸依旧隐约能感觉到微微的温热。
借着烛光,宁沉扫过谢攸的肌肤,腰腹肌肉紧实,肌理分明,宁沉只是看,没有伸手去摸。
以前谢攸不准他看,他只隐约看过谢攸的背,但没能看清有没有疤痕。
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有些已经很久远,久到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还有几道伤口,是宁沉记得的。
一次是为了保护圣上受的伤,还有一次是在永州受的伤。
新伤添旧伤,满是荆棘,谢攸运气不太好,总是受伤。
然后是背部,背上疤痕较少,这让宁沉稍稍松了口气。
他转着谢攸看了几圈,看他面色稍霁,谢攸试探地问:“能穿衣裳了吗?冷。”
这可点了炸药桶,宁沉凶巴巴吼:“穿什么穿,继续脱!”
谢攸顿时闭上了嘴,手勾在腰间要脱不脱,迟疑道:“要不,还是不脱了,我保证我没伤。”他插科打诨,“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
没说完就见宁沉冷着脸,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声音淬着寒气:“脱。”
谢攸扬了下头,自闭地将手放在腰间,脱了亵裤。
好在穿了裈裤,谢攸光着两条长腿,无奈地闭上眼睛任由宁沉看。
以前宁沉想看他不准宁沉看,现在宁沉一句话,他就是不脱也得脱。
在军中光膀子的比比皆是,但那和宁沉不一样,宁沉一看他,他只觉得下腹发紧,一股邪气直冲上来。
他呼吸加重,偏宁沉毫无知觉,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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