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努力讨好谢攸,现在是谢攸努力讨好宁沉。
宁沉捧一捧凉水甩在脸上,笑着摇头,“自作自受。”
只用了凉水,他今夜浑身都是热的,从里到外透着闷热,应该是被谢攸气的。
顺便给圆圆擦擦毛,宁沉抱着干干净净的圆圆回屋。
谢攸已经换上了里衣,一身纯白的衣裳,这衣裳是丝质,泛着七彩的光泽,哪哪都很精细。
他今日上山分明只带了些吃的,哪来的一身多余的衣裳。
宁沉纳罕,抬步走过去,手轻轻捻在些谢攸里衣上,触手绵软。
谢攸抬头,“怎么?”
宁沉捏着他的衣裳,手指微勾,“若是我没记错,你今日上山应该没带多余的衣裳。”
谢攸面不改色解释,“趁你抄书的时候,我出了趟门,叫人送了衣裳过来。”
倒也说得过去,只是……
这衣裳的料子不像寻常衣裳,一看就很金贵,就是谢攸也很少穿这么贵的衣裳在身上,宁沉微微蹙眉,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谢攸乌发披散,柔顺地贴着背,他应该是擦过发的,发根还有些湿,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里衣映出腰腹的肌肉,隐约能看见一层肌肤。
宁沉满头黑线,他指着谢攸半天没说出话,头一回想说:“成何体统。”
堂堂侯爷这样勾引人,简直是世风日下。
但是也因为这身衣裳衣领宽大,让宁沉窥探出了一点不对劲。
埋在里衣下的肩颈处,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疤,只露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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