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何遥推他:“你去问侯爷要来看看。”
宁沉反推回去:“你怎么不去要?”
何遥事不关己,“那上面写的又不是我,要看自己看。”
宁沉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多要注意的事项,谢攸手中的几张纸写得密密麻麻,到底是关于自己的,还是想去偷偷看看。
但又不好意思去说,况且总觉得羞耻,他一甩头,“我要去抄书了。”
平时如若不是他们犯了错,齐恕是不会罚他们抄书的,宁沉性子乖,尤其在齐恕面前乖。
可他乖没用,身边总有个闹腾的何遥,每次拖着他犯错,宁沉来山上快半年,已经抄过四次书了,次次都是被何遥连累。
到书库找了本书,宁沉气呼呼地拿起笔抄,身边的何遥唉声叹气。
谢攸提了凳子坐在宁沉身旁看他抄,原先还能鬼画符一样抄,谢攸看着,他手上凌乱的字迹勾出一条墨。
太久没好好写,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了,宁沉慢吞吞地写下几个狂草,越看越心虚。
余光看见谢攸站起来了,他站在宁沉身后,一只手握着他,带着他不紧不慢地写字。
记忆复苏,宁沉僵着身子陷入回忆,不知道怎么动了。
那时梨花纷飞,刚由冬转春,宁沉穿了一身绒衣,谢攸就是这样握着他的手,写了自己的字,花落随风,宁沉躲在谢攸怀里仰头吻他。
现已入夏,屋外虫鸣不止,鸡鸭各自叫个不停,风也是热的,树叶沙沙响,人心也跟着燥了。
宁沉闷出一身汗,手心滑腻,一滑便松开了手。
谢攸愣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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