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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花没养成,倒了接了半壶梅园的露水拿来烹茶。
他喝不出有什么不同,反倒因为接露水冻着了,没敢再出去闹。
不能露天席地,他便看中了谢攸的书房,白日去拿几本书回厢房看看,没看进去的晚上又送回去。
他曾经跟着家里大哥二哥一起上过私塾,也识得一些字。
只是那会儿年纪尚小,有事被二哥欺负了就憋着,好几次去因为二哥使绊子去迟了,惹了先生不高兴,加之他隔三差五生病,就从私塾退了。
头几天父亲还说要给他请个先生来府里教他,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谢攸的书,他不敢乱涂,有几次实在心痒痒了,就拿了笔写在纸上。
偶尔谢攸会在书上题字,他的字刚劲有力,如蛰伏的雄狮犀利地穿透纸背,一笔一划皆是风骨,比起宁沉写的几个圆滚滚的字实在好了太多。
宁沉学着临摹谢攸的字,每日一副,傍晚还书时,也顺便将他的字放在桌案上。
谢攸知道他每日都会去书房“偷书”,所以他会特意避开宁沉去书房的时间,以免两人碰面。
宁沉是不知晓这回事的,但他猜谢攸应该是看过他放在桌案上的字,他明晃晃放着就是让谢攸看的。
宁沉觉得苦恼,分明照着谢攸的字一笔笔写的,写出来却是大相径庭。
在放到第三幅的时候,谢攸在他的字旁提了批注。
他写:模仿精。
宁沉气坏了,他拿了笔在谢攸的字上画了个大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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