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入了宫,谢攸那边松了口,准宁沉出府了。
刚得了准许,宁沉第二日就往外跑了,他只带了宝才,直奔那药铺就去了。
有月余未见,何遥拉着宁沉叙旧,将前一月遇上的事都讲给宁沉听,说罢又问宁沉:“你去永州这么些时日,我上次给你的药用上没有?”
这话一出,宁沉却撇了撇嘴,可怜兮兮道:“不提了,你那药可是害了我好惨。”
其实说下来也不怪何遥的药,怪他自己要放在身上,也怪他自己不小心弄丢了,还被人捡了去。
何遥眉头紧锁,实在想不明白,只问宁沉:“且不说这药没给他下,就算是下了,他怎么还寻你的错?你们本就是夫妻。”
宁沉苦着脸,“我也不知,他就是凶了我。”
谢攸铁石心肠,说不理他就不理他了,从发现那药以后,已经很久没主动同他说话了。
说后悔也不悔,只是有些难过。
这边正聊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响,宁沉听见一声痛呼,伙计在前头叫何遥。
何遥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外头看了一眼,道:“你先躲好不要出来我去看看。”
外头吵嚷声不止,宁沉听见一个嚣张的男声,在外头说着这药铺给他抓错了药,得给他赔钱。
何遥好声好气地陪笑,这药铺平日尝尝有这种事,宁沉见过不少,来故意闹事要钱的人也多。
但今天这人不太好对付,外头吵了许久也没吵出个名堂,宁沉往外移了些,刚好听见那人大声道:“赔我五两银子就算了。”
五两,他也要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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