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壁上落下影子,谢攸站在桌边,手下翻动着永州近些年的案卷,账本。
看到后头,他的表情越发阴沉,笑容有些冷,“这刘垠,他倒是有本事。”
当初还没来永州,他已经知晓一些情况,但真的看了这案卷,才发觉那只是冰山一角。
刘垠到底是圣上是兄弟,曾经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圣上的错。
以至于让这人越发放肆,最后竟然将手伸得那么远。
谢攸揉了揉眉心,他说:“刘垠在狱中,别让他过太好了,我明日要亲自审他。”
手上一用力,那手臂上的血又渗了出来,谢攸抬起手,他皱了皱眉,抬手叫了人。
十七从暗处上前,侍卫都会些简单的医术,包扎也不在话下。
将伤口重新包扎的时间,谢攸淡声问:“他这几日怎么样?”
十七连忙道:“这几日都守在院子里,只是昨日出了趟门。”
谢攸点头,视线落在十七手上,突然注意到十七手上那一个小口子,如今已经呈现暗红色,伤口不大,但有些渗人。
谢攸问:“手怎么了?”
十七手上动作没停,答道:“今日公子知道您要回来,起身的动作大了些,差点撞了头,属下伸手拦了一下。”
谢攸很缓地闭了一下眼。
手上的伤口被包扎好,谢攸就着这个坐着的姿势没动,抬头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十七。
他的目光里带了些许审视,开口夸道:“这几日,你做的很好。”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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