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公子,你做噩梦了?”
宁沉恍惚地点头,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心干燥白净,没有血。
是梦。
宁沉后怕地拍着胸口,不知为何,身上总打颤。
他知道谢攸很厉害,也知道谢攸曾经带兵打了无数次胜仗,此番入永州,谢攸也必定是有备而来的。
可他就是怕。
因着那个梦,宁沉今日起得早,现如今天才刚刚亮,他便搬了个椅子坐在院中。
从晨起等到天黑,用了三次膳,谢攸还没有回来。
原以为等一日便好,第二日,第三日,宁沉日日坐在院中等,谢攸就是不来找他。
他不知该找谁,于是便揪着十七问,谢攸会不会有事,不然为什么连信都没有。
第四日,宁沉收到一封信纸。
打开来看,那上头是谢攸的字,飘逸潇洒的两个大字:无事。
宁沉这才终于安心。
谢攸的字很好看,宁沉盯着那张纸望了一整日。
临睡前,宁沉左看右看,没寻着个地放那张纸。
放盒子里无法随身带着,最后,宁沉忍着心疼,将那纸折了,放进荷包里贴身收着了。
隔天,宁沉窝在院子里,听着鸟叫犬吠,眼睛一眨也不眨。
不知想到了什么,宁沉突然说:“我想出去走走。”
十七似是犹豫了一瞬,但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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