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冷,让人送你回京。”
哪里会心软。
宁沉失落地收回眼,想生气,却又舍不得谢攸的怀抱,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马车摇着摇着,总算到了永州。
开始趴在谢攸怀里,会稍稍好些,到最后几日,再如何也受不住了。
吃不下多少,又总是头晕,面白如纸。
每每他闷咳不止时,谢攸总要给他泼冷水,“不让你来,你偏要跟着。”
宁沉红着眼缩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晕湿了谢攸的肩头。
许是察觉到肩头湿了,谢攸嘴里的风凉话转了一圈,又憋回去了,语气里带了些许无奈地说:“你就是哭,我也没法子。”
去永州,总要经过这段路,谁都一样。
他这身子实在是差,几日奔波,脸颊的那点肉也消减了,一靠着谢攸,就如同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实在可怜。
永州在南,比京城暖和许多,城外粉花盛开,纷纷扬扬洒了一地。
宁沉扒在窗沿,伸着细白的手,接到一朵粉花拿到眼前给谢攸看。
那花长得小朵,白粉交加,宁沉使坏地把花往谢攸发冠上别,谢攸伸手拦住,将花往窗外抛,粉花落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马车一到永州地界,远远的就看到永安王的车队侯在城门。
车架镶金坠玉,车前五匹廞马,那马鬃毛齐整,四肢健壮,十分神气。
神奇的是,偌大的城府,竟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城门街道,除去永安王的车队,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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