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早出晚归竟连面也见不到。
虽同在府中,他不肯让宁沉见到,宁沉是真见不到他。
一连纠结了好几日,宁沉愁得人都惨兮兮的,如若自己不去示好,谢攸便如石头一样冷硬。
夜里他躺在榻上,问自己也问宝才:“你说,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宝才前晚上不在,也不知道他们船上的那些事,闻言犹豫着问:“公子,你们为何要吵架?”
宁沉揪紧了手,郁郁不乐道:“他不肯承认送我玉佩。”
听起来是极小的事,宝才不知晓,于是思索许久,犹豫着道:“兴许…侯爷有错,您也有错。”
宁沉突地坐直了,闷声闷气地嘀咕,“我哪里有错了?”
“自然是侯爷的错要大些。”宝才说,“既然送了公子玉佩,哪有不承认的道理。”
宁沉赞同地点头,就又听宝才继续道,“但是公子,您那日说讨厌侯爷,他兴许听进去了。”
那都是气话,宁沉是不放在心上,现在想想也确实过分。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憋屈,“总要我先示好,他就不肯哄哄我?”
宝才想了想,他蹲在床边,认真地同宁沉说:“公子,若是你们都这样别扭,只怕以后少不了要吵。”
多吵几次就真的生分了。
他们才成婚不久,宁沉不想生分,他想和谢攸共白头。
宁沉抬头,他眼里虽还有些许不甘,却还是说:“既然这样,那我明日去找他。”
说了明日去找谢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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