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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垂眸看着他,问:“那你要如何?”
“我看能不能再遇上他,再去要回我的玉佩吧,你把箭还我。”
他朝谢攸伸手,白皙手心摊开了放在谢攸面前,那箭头放入他手中,就如白雪里落了脏东西,实在不好看。
偏偏宁沉还一无所知地朝谢攸眨了眨眼睛,实在是笨。
收了箭,宁沉又去牵谢攸的手,没牵到,于是就扯着他的手腕回房。
他紧随其后进了谢攸的厢房,又不肯走了。
昨日刚刚得了教训,今日又不死心地来了。
他回得早,按理说这个点早该就寝,于是自己便上了床等谢攸。
谢攸看他一眼,说:“我要沐浴。”
宁沉就点头,“没事呀,我可以看着你。”
谢攸看着他,突然走出门和下人吩咐说:“换一间房。”
“好嘛,不准我看就不看嘛,我回去了。”爬床不成,宁沉心想谢攸实在太小气了,成婚了还遮遮掩掩。
可就在他要起身时,却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身上也如火炉般冒着热,走不动了。
谢攸回头瞥他一眼,只当他是又反悔了,没赶他走,却也还是换了房。
夜里寒气重,屋内火炉烧得热乎乎的,又干又燥,宁沉脱得只剩里衣,还是热。
宁沉躺在榻上,实在难熬。
却因为衣裳都脱了,他又不好意思叫下人来,只能等谢攸回来。
他坐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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