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底露出一抹厉色。
“从小到大,儿臣什么都要听父皇和母妃的,根本没有什么是儿臣可以自己做主的。”
“您觉得,这叫疼我?”
他转过身,边踱步边道:“八岁那年,儿臣结识了一个比我大两三岁的小太监。他见母妃对我管束严苛,便偶尔从宫外给我偷偷带些小玩意儿。”
“糖人,木雕,还有用芦苇叶编的蝴蝶……”
“儿臣从未见过这些,高兴极了。”
“可没过几日,父皇您得了信,将儿臣训斥了一通。说儿臣身为皇子,不该同低贱的宫人一同玩乐。”
“儿臣苦苦央求,可父皇还是将那个小太监乱棍打死……”
皇帝怔怔地听着季寒说着他早已记不起的往事,一时无言。
“十岁,我想学剑,父皇不许。”
“您说为君者坐拥天下,万物皆为帝王手中利刃,又何需亲手执剑?”
“十五岁……”
季寒顿了顿,眼底微光一闪,轻声道,“儿臣心中有了思慕之人,可父皇却不许儿臣与他来往。”
听及此,皇帝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就为了这些,你就要谋害你的父皇? ”
“儿臣本不想的!”季寒睁大眼大喊道,“是您逼我的!”
“您口口声声说最疼我,却因为不过区区几个朝臣反对便迟迟不肯立儿臣为太子!”
“做皇帝做得如此窝囊,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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