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直过了三年,我才知道。太晚了,我弟弟永远地失去了他的腺体。他经受了那么多的折磨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该他幸福了,可事实却让我失望。”
楚方明脑海里不停回响失去腺体这四个字,不自觉反手摸了摸自己后颈上刚才被桑守安不断用犬齿碾磨的腺体。
是什么样的疼痛,让写信的人做出剜去腺体这样惊世骇俗、闻所未闻的选择。
同为oga,楚方明心抽了一下。
“他现在一个人在?”
“嗯。之前想让他带着家里常用的阿姨过去,但他说阿姨家人都在国内,不想让别人分居两地,就独自一人出去了。”
桑守安脸上早已没了床上时的暧昧,只剩下灰暗的颜色。
“我怕他在国外,不好过,所以让他每周写信,我每周回信,这样他会觉得我还在他身边。”
“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过。”
“好吧,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我也不在乎你是借着谁的力把信送进来的,就一个要求,以后的信必须和其他人一样,先送到我手里审查,我再转交给你。”
桑守安摊手,“没问题。”
他答应得爽快,楚方明还有些意外。
“他离不开人,你为什么要把他送出国?”
桑守安定定看了他一眼,才说:“陈国安跟陈家强下手栽赃,把我送了进来,我也没喊冤,将计就计进来暂时避避风头。但耶耶在外面,陈家手段脏,他留在c国不安全。去可能会孤单些,但至少陈家父子的手伸不过去,不容易出事。”
楚方明若有所思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