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屁颠屁颠的,毫无怀疑,气得一蹶不振,马上要死了。知道你是个蠢货,怕公司真落在你手上,熬不了两年就垮杆,才不得不改了遗嘱。”
他这话半真半假。
相民的确是怕公司被相渡南败光不假,但也并非完全没给他机会,附加条件里清楚写着如果相渡南未来任何时间做出了实绩,经董事会评议,随时都能拿回转移给相召南的股份。
但相召南不会说,这个条件相渡南什么时候发现,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等相渡南发现了,什么时候能做出实绩——绝无可能。
不用说相召南动动手指就能把相渡南摁死在市场上,单就看相民死后被他清洗掉的那些老顽固,他也达不成条件。
“怎么可能!”相渡南瞪大了眼,“你在骗我!”
相召南只是给他手机隔空投送了个视频。
视频是相民在病房里口述修改遗嘱。
“我名下股份,百分之四十由相召南继承,其余由渡南继承,相召南仍旧挂职执行总裁。”
半晌,传出相召南的声音。
“你凭什么觉得这点股份就能把我拴在相氏。”
相民此前一天刚犯病一次,这时双目已经浑浊,沉默了片刻后,加码:“百分之六十。”
相召南不说话。
之前他在相氏挂职,但一直没什么股份,做事还要看相民和那群老不死的脸色,其他公司有人看在眼里,明里暗里暗示他几次,如果在相氏工作得不如意,可以随时跳槽。
这些事情他都没有瞒着相民,相民自然清楚他这话的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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