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又是被捅腺体,又是车库搏斗,还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命活。”
相召南对相渡南说话的语气早已了如指掌,表面感慨庆幸,实际上怕是在惋惜那车没把他撞死。
“嗯,你说得对。”相召南淡淡道,把夹克放在桌上,从衣柜取出一条干净毛巾擦拭热汗。
相渡南见他丝毫没有被自己挑起愤怒之类的情绪,牙都咬碎了。
接着戳他的心:“嫂子下手不轻吧。”
相召南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只顾着用毛巾擦着额角、脖颈和后颈。
相渡南受不了他这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显得自己小题大做,愤愤地站了起来。
“之前你设计让我出差,害了爸爸的性命,拿着一份靠威胁得到的遗嘱把公司骗走,还强行要安排我到非洲去,害得我感染疟疾。”
相渡南神情愤懑,随后又流露出得意,嘴角上扬。
“不过你也想不到你看不上的房子里,放着爸爸先前立下的遗嘱吧?”
相渡南高高昂着头,俯视相召南。
“那遗嘱上,明明白白地写着。”
相渡南指了指自己,“他本人持有的相氏股份——全部归我,而你,只有几套不动产,和一个ceo的职务。”
他得意洋洋,胸有成竹。
相召南把擦完汗的毛巾往桌上一扔,稍作休息后没那么燥热,便把夹克拿来穿上。
慢条斯理,似乎毫不把相渡南的话放在心上。
相渡南原本的高傲在这样静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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