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召南坠到平地上,浑身的疼痛让他已经无法再站起来,只能借着扶手和轮椅,勉强让自己上半身坐起来。
他说:“你想的话,我乐意成为你的手下亡魂。”
等他死了,就能时时刻刻黏在夺取他性命的人身上,从海风府,到新桑,每时每刻。
看他如何平和地对待别人,移花接木当成对象是自己,看他如何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欣赏他每一个成功的瞬间。
到了晚上,他再从桑也身上下来,躺在桑也身边,或者压在桑也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充斥着自己的气息,和他融为一体……
相召南坐在地上,双腿歪曲地无力摆着,刺痛了桑也的双目。
他侧过头,“医院有监控。”
“陈晦会处理的。”
相召南似乎真的做好了准备。
桑也却不再想和他接着谈论这个话题。
刚才。
相召南跪在他面前,膝盖渗血,脖颈裸露时……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无端的安全感。那种头狼主动把自己的枷锁主动放在主人手中被他驯服,俯首称臣的安全感。
简直难以置信。
可就是这么荒诞的转瞬即逝的一种感觉,让他的恐惧,真的减淡了两分。
让身体里的胆小鬼壮大了两分。
这并不符合桑也的预期。
他快步走下楼梯,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相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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