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当真吗。”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他一味执着地追求,让桑也所有诉求都显得淡如云烟,无关紧要。
像是水龙头开了闸,汩汩水流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桑也抹了一下发酸的眼眶,字字珠玑:“你自顾自的挽留,像一出独角戏,演得深情,演得动情,而作为唯一的观众,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相召南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替桑也拂去那一滴悬在眼眶的泪。
桑也的脸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如此遥远,远到相召南觉得他这回触碰不到,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轮椅上不去楼梯,相召南便用双手支起身体,随后迅速把手压在楼梯的扶手上,拖着还未开始复健、承受不了一个alpha体重的双腿,艰难地站在了楼梯上。
腿部的痛感不亚于那天车祸时的剧痛,反复的撕裂,扯碎,又拼贴起来。
相召南整个人摇摇欲坠,却仍是从扶手上抽出一只手,想要触碰桑也的泛红的眼尾。
“可是桑也,要我放手,跟我要的命有什么区别?”
他的手被桑也偏头躲了过去,僵僵地悬在半空中,“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死在你手中,我也得偿所愿。”
相召南祈祷,语气虔诚,目光诚挚,像跪坐在佛祖面前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求。
桑也躲过他的触碰,自己狠狠擦了一下眼角,咬牙道:“你不觉得这样对你有些太轻松了吗。”
相召南心脏钝痛,他知道桑也就是这样,嘴硬心软,总能说出一些残忍的话。
但他相信,桑也不会这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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